返归省城之后,我在公司里找出一本《现代汉语词典》,那上面对前科有周全而权威的定义:“被曾判处有期徒刑刑罚并已执行完毕的人又犯新罪,其前罪的处刑事实叫做前科。”我想爸爸不完全是为哥哥从前的污迹而问的,其实就我们而言,都犯有另一种不能审判的“前科”,均有旧过新违、违之再过之状,从这层意义上去推演,谁也不能说自身清纯,哪个也不是一名纯粹的好人。人生是残缺的,有什么能让我们相对完美呢,是爱情还是财富抑或是其它什么?我没打电话告知爸爸,尽管那天在车上,面对他突兀的提问,我最后承诺他说:“等我查了准确的答案再告诉你。” 半个月后的一天下午,姚可可一脸春光的来找我,见面就说他已经答应跟沈怀江一起干了。姚可可说他有足够的办法让沈怀江日渐危坐,表面上还能让其觉得两人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,而哥哥内里私下注备了釜底抽薪之术。 我愕然。